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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甸往事ll李昌振那些年那些事之二十二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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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记:

跨年的最后一天,也许只有到了知天命的年龄,才会勾起对往事的追忆。那些幼时生动的画面满脑满眼,一张张面孔既熟悉又陌生。此刻,突然发现大半生有太多的似曾相识关于月夜雷同的场景,曾经那些年那些事那些人,竟然一股脑地在脑海里深处喷涌而出。在我记忆中,乡村老家的月夜魅力是独有的,也许只有走在孤独的路上更让人浮想联翩。小城故事的月夜诉说人生打拼的章节,就连标点符号都是那么的在意。乡村老家的月夜有独特的魅力,还有冬天皑皑白雪,万家灯火,又增添多少童年的回忆。我的祖辈生活在齐鲁大地,少年时短短的三年在祖籍之地,更是在梦中还在呼唤祖母,那是放夜校时,十一二岁的年纪,在我祖辈留下的用石头砌成石头院子,也许就是恐惧,其实就是恐惧后面有妖魔*怪,每每进院的大门,一路喊着一路奔跑着,瞬间见到祖母在油灯下摇着纺车,彼时已经是四十年前的片段。眼睛好像模糊不清,外面的冷气迅速就想给睫毛冻上冰。最快乐还是夏天依偎在祖母身边,望着美丽的星空,听祖母讲牛郎织女的故事!每个星星祖母都能讲出故事。蛙声,知了声,还有讲不出小虫子声音!石墙上小壁虎趴着寻找蚊虫,蝙蝠飞来飞去。祖母说,蝙蝠是老鼠偷吃了盐变的。后来在初中学了生物才知道祖母讲的是传说!月夜还是让人更清醒,也就是在新冠疫情时看大门的保安常说的三句话,你是谁?你从哪里来?你到哪里去?哲学家研究的道理走向最基层。也许就是大道至简、大智若愚吧。

二十二

星期天,母亲包饺子,就让我去喊外祖母来吃饺子,小舅那时没成家自然跟着来了。顺便喊三舅一声,三舅家已经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,他们两个从小就是靠喂奶粉养大的。

我们从山东回来路上,遇到三舅去登记结婚的。后来得知,三舅定婚后,听说三舅母小时候得过癫痫抽过风,定婚时因本大队人,离着几里路,也没打听一下。三舅母长的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。

父亲那时找人说本屯贾姑娘的,干粗活行,就是长得不漂亮,三舅不愿意。自从三舅定的这个三舅母,三舅非常满意。

可是结婚后,她啥活不会干,勉强会做饭。伺候孩子没有耐心烦,小孩子几岁说打就打,张嘴就骂,三舅每天除了干活,还要喂孩子。

母亲本来以为三舅结婚了,鞋也不用给做了,这种情况还要做,每年母亲做布鞋不知做多少双,而且鞋底子都是一针一线的纳的千层底。

所以有时喊外祖母他们,母亲自然顺便让我喊三舅一声,不一会儿,三舅的小部队就来了。

母亲对待她的侄男侄女特别看重,而且掌握他们每个人心理。三舅两个孩子吃饭时不让说话特别热情,把饺子菜盛上,放到一边小桌子上,让他两个坐那里,他们一会就吃了,如果再热情让,他们就不吃了。

装作看不到他们。所以每次包饺子,母亲提前准备,包上几盖帘,否则不够吃的。

外祖母与世无争,人们常说心大,到现在快九十六岁了。那时外祖母常说,不知道咋回事,四个儿子都娶上媳妇了,稀里糊涂的像做梦一样。

外祖母非常干净,母亲干净像她。每当和面时,手要洗好几遍,外祖母蒸的馒头特别好吃。

那时孩子多,外祖母心大,就是指粗心大意那样吧。三舅四舅的生日她都忘了,母亲记得,母亲是把他们看大的。

给二舅操的心最少,只是当年二舅从山东来到东北就被父亲送去当兵,而且还是参加自卫反击战打越南,母亲还埋怨父亲,整日担心落泪。

在母亲去世后,比母亲小几岁大舅跪到母亲坟前大哭一场,二舅也是从湖北来东北,大概母亲去世三年之内来的,我见到二舅跪下给二舅磕了头,悲伤之意涌上心头。

二舅特意去母亲坟前,同样也是跪到母亲坟前大哭一场。母亲的弟弟像对老人对待去世的姐姐,让我非常感动,从我内心来说,母亲没有白付出。

唯一一次是小姑来那一次,也是母亲去世三年之内,吃了一顿饭,没有提起母亲,我对她感到很失望。

当年母亲结婚时,她应该六七岁,三叔十几岁。从他们每一个上学结婚,哪一个不是父亲母亲省吃俭用供他们呀!人心没有一样的!

大家都说父亲肚子大,其实,指的是能忍,能吃气。

就是在老十四号刚来到,父亲母亲与一家开荒团队的魏家住东西屋。每天无缘无故被魏老太骂,因为开荒团来的早有老资格,整个屯子人都被她骂遍了,父亲母亲也不跟她一样。

那时我三四岁,母亲在外屋做饭,我就围着母亲转,魏老太也在外屋做饭,我从不到她跟前去,只有围着我家锅台转。

魏家儿子是队里打头的,那时打头的了不起,锄镰扬场、脱坯扒炕样样精通。

割麦子打绕子站棵上用手一挽就成了,父亲不甘示弱,虽然父亲身材中等,但是干起活来不要命。

一段时间,很多人都服气了。新十四号建屯子,父亲母亲找人盖了房子搬了过来。父亲在老家队长当够了,可是选了几次,父亲又被选上,包队的公社大队领导没少给做工作。

一个屯子都是来自山东不同的地方,发生的矛盾经常会有,当队长更是得罪人的差事。有一次西邻居王叔,不知道因为什么,两口子气势汹汹找到父亲又是骂又是闹。自此父亲躲着他们,父亲从来没有冲动跟屯子人干过仗。父亲说,吃气的人常常在。

有一次,弟弟那时几岁,用河水引进到屯子灌小园子,园子周围沟子里水满满的,弟弟玩水掉到沟里,东院王婶子从水里把弟弟救起来给送到家里,从此两家的关系又恢复正常了。

王叔王婶子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送到山东读书了,他们两口子都是文化人,尤其王婶子是高中生,娘家亲人都在城里上班,她总是感到怀才不遇,踌躇满志的。

他们都爱看书,王叔还会玩象棋,我和弟弟晚上去他家看象棋,我和弟弟慢慢学会了,弟弟那时六七岁,象棋在屯子里是高手了。

老棋手不用心都赢他费劲。所以我和弟弟都是王叔的弟子。王婶子经常给家里亲人写信,我那时在公社上学,有时一捎就是五六封信,而且王婶的钢笔字书写非常漂亮。

两家的关系越来越好,来人陪客人父亲经常找王叔来作陪。后来,王叔全家都搬到山东老家了,再后来联系也只是多年后有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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